唐果攥了攥拳,手心的血液黏腻得很,嘴边的铁锈味令人上头。
垂眸间隙,浑身已然脏乎乎。
回头瞥了瞥穷追不舍的祁成胜。
对比之下,只觉得他过分整洁,异常刺眼。
连头发丝儿都没乱。
而且一袭月白锦服,竟然不沾丁点儿血迹。
甚至过分到不染尘埃。
这根本不符合常理。
以刚才那种激烈程度,自已挥手一甩,血就能